致敬经典《诗经》国风唐风扬之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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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原文]
扬之水①，白石凿凿②。素衣朱襮③，从子于沃④。既见君子，云何不乐⑤？
扬之水，白石皓皓⑥。素衣朱绣⑦，从子于鹄⑧。既见君子，云何其忧？
扬之水，白石粼粼⑨。我闻有命，不敢以告人⑩！

[注释]
①扬之水   程俊英、蒋见元《诗经注析》：“悠扬缓慢的流水。”
②凿凿 《诗经注析》：“鲜明貌。”
③素衣朱襮（bó） 白缯的内衣、红边的衣领。陈奂《诗毛氏传疏》：“素衣，谓中衣也。......礼唯诸侯中衣则然，大夫用之则为僭。”潘父是大夫，却穿起诸侯的服饰，所以说他是“叛晋者”。
④子  你，指潘父。陈奂《诗毛氏传疏》：“子，斥叛晋者也。”于 往、到。沃 曲沃。在今山西省闻喜县东，是桓叔的封地。
⑤君子  指桓叔。汉郑玄《毛诗传笺》：“君子谓桓叔。”云 语助词。这二句大意为，潘父见到桓叔，没有不快乐的。暗示两人结谋反叛。
⑥皓皓 洁白貌
⑦朱绣   红边领上画以五彩花纹。陈奂《诗毛氏传疏》：“诸侯冕服，其中衣之衣领，缘以丹朱，画以绣黼。”
⑧鹄（hú）  同“皋”，即曲沃。马瑞辰《毛诗传笺通释》：“鹄，古通作皋，泽也，皋也，沃也，盖析言则异，散言则通。三家诗从本字作皋，《毛诗》假借作鹄。非曲沃之旁别有邑名鹄也。”
⑨粼粼  清澈之貌。
⑩不敢以告人  这是以反话来隐晦地告密。宋代严粲《诗缉》：“言不敢告人者，乃所以告昭公。”牟应震《诗问》：“不敢告人，正所以告晋也。”诗表面看是说“不敢告人”，实际正是在告谋于昭公，欲其警醒。

[译文]  
河水悠悠缓慢行，水底白石多鲜明。身穿白衫红衣领，跟他一道到沃城。一同拜见曲沃君，怎不高兴笑盈盈。
河水悠悠缓慢行，水底白石多洁净。身穿白衫绣衣领，跟他一道到鹄城。一同拜见曲沃君，还有什么不高兴。
河水悠悠缓慢行，水底白石多晶莹。听说将有政变令，严守机密不告人。

[主旨]
1、刺晋昭公
汉毛亨《毛诗故训传》：“《扬之水》，刺晋昭公也。昭公分国以封沃，沃盛彊，昭公微弱，国人将叛而归沃焉。”
唐孔颖达《毛诗正义》：“此刺昭公，经皆陈桓叔之德者，由昭公无德而微弱，桓叔有德而强盛，国人叛从桓叔，昭公之国危矣。而昭公不知，故陈桓叔有德，民乐从之，所以刺昭公也。”
朱熹《诗集传》：“晋昭侯封其叔父成师于曲沃，是为桓叔。其后沃强盛而晋微弱，国人将叛而归之，故作此诗。”

2、刺桓叔
清代惠周惕《诗说》云：“其诗虽刺昭公，实刺桓叔也。……深识远虑之人如师服者，作此诗以儆桓叔。”

3、告密说
程俊英采严粲《诗缉》“言不敢告人者，乃所以告昭公”之说，在《诗经译注》中认为“这是一首揭发、告密晋大夫潘父和曲沃桓叔勾结搞政变阴谋的诗”。

4、支持桓叔
蒋立甫引陈奂《诗毛氏传疏》之语“桓叔之盛强，实由昭侯之不能修道正国，故诗首句言乱本之所由成耳”，认为诗中的“素衣朱襮”、“素衣朱绣”等都是就桓叔而言，是“由衷地希望桓叔真正成为诸侯”。

[拓展]
1据《左传》记载，晋昭侯元年（公元前七四五年），昭侯封叔父成师于曲沃，号为桓叔。昭侯七年，晋大夫潘父与桓叔密谋，作为内应，发动政变。这次阴谋没有成功，桓叔败归曲沃，但昭侯已被杀死。这首诗可能作于潘父与桓叔策划政变之时。作者或许是知情者，他跟从桓叔去了曲沃，但又“身在曹营心在汉”，于是通过诗歌的形式委婉的告了密。

2扬之水先生的《诗经名物新证》中有这样一段话：“诗写人，……几乎都从人的衣着、佩饰写来，而衣着、佩饰中所包含的礼乐、制度，又无不与一个一个历史故事相牵连，诗中之衣，便常常交织了历史的风云变幻。”《扬之水》中潘父是大夫，却穿起诸侯的服饰，所以他是叛晋者。

秋日诗语

河水悠悠缓慢行，水底白石多鲜明。身穿白衫红衣领，跟他一道到沃城。一同拜见曲沃君，怎不高兴笑盈盈。
河水悠悠缓慢行，水底白石多洁净。身穿白衫绣衣领，跟他一道到鹄城。一同拜见曲沃君，还有什么不高兴。
河水悠悠缓慢行，水底白石多晶莹。听说将有政变令，严守机密不告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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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念过去是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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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梦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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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月是把杀猪刀

河水悠悠缓慢行，水底白石多鲜明。身穿白衫红衣领，跟他一道到沃城。一同拜见曲沃君，怎不高兴笑盈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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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水悠悠缓慢行，水底白石多晶莹。听说将有政变令，严守机密不告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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俊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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