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说：张三李四王二麻子

大铁山人

戏说“张三李四王二麻子”  

2 E1 h" F) X$ S- T) u6 g    上个星期五，我翻看孙子的课本，一篇《姓氏歌》的课文勾起了我对一件往事的回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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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C) n+ U# d6 Q0 V0 c; F+ D& I    2000年10月，我们同年毕业的十几位小学同学，相约从外地回到我们的家乡——乐华锰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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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X' b, w, ^. [7 W( d     久别重逢，分外亲切，无任什么境况或什么场景，同学们的欢声笑语，就像一条大河，涛涛不绝。期间，正值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五次人口普查的宣传准备阶段，网页上许多相关人口的资料和信息纷纷扰扰。其中，关于姓氏排名的数据统计是最引人注目话题。自然，这则信息也成了我们同学相聚时闲聊的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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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i9 Y$ H2 u5 a. i3 V    我们同学涉及这个话题是从小铁山杨家背回程的路上，是谁发的引子记不清了，但中国第一大姓是李还是王，李姓和王姓同学的讨论争执至今仍历历在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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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H" Y6 M% \4 B& Y6 w: T3 ^* h     我的观点是李姓是中国的第一大姓。理据是千百年来中华大地上传扬着许多诸如“张王李赵遍地刘”此类的民间俗语。这些流传的俗语，只说明了这几个姓是大姓，但都没有数量的排名，最能说明姓氏排名的只有“张三李四王二麻子”这句民间俗语。我解释道：在中国人的语境中，很多时候用“十”这个数来代表全部或者所有。“张三李四王二麻子”这句俗语并不是我们通常认为的是指张三、李四、王二这三个人，三、四、二不是这三个人的名，而是具体的一个数。它真实的含义是，这三个姓在中国全部所有的姓当中，数量极是最大的，大到在十个人当中，张姓有三个，李姓有四个，王姓有二个。这种说法虽然很夸张，但自唐宋以来这三个姓一直独占鳌头却是不争的事实。我边说边屈指数给王姓同学看，当我屈完九个指头，王姓同学似乎有所发现，“那还有一个呢？去哪里了”！我说这一个指头是“麻子”，他说“麻子”不是姓。我接着说：“麻子”确实不是姓，这个麻子，它不是指王二脸上长了麻子，它是“一”的特指，代表其它所有的姓，它就像天上的星星，麻麻点点，这才是这句俗语中，“麻子”的真正的含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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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l+ k; q. y& s& I     我们的祖先，我们的文明是沿着结绳记事，屈指点数这条路线慢慢走过来的。虽然结绳记事这一方法早已被历史淘汰，但用十个手指意指身边的事物这一方法，却早已化泛成一种习惯，一直为人们沿用至今。“张三李四王二麻子”这句俗语内含的四个数等于十，很容易为十个指头划分，更主要的这个“十”，它代表的是全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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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“张三李四王二麻子”这句俗语起源于何时，出之谁之口，我没查到正统合理的考据。写这篇小杂时，我网上查阅了不少资料，但都不能自圆其说。如果说这句话就是泛指芸芸众生中的三个人，那么，说张三李四时为什么要羞辱王二是麻子呢？显然不是！我认为，它就是先民们在日常生活中习惯性地掰着十个指头，用简单明了的数字和典型的夸张手法，来说明在中华这片土地上繁衍的姓氏多如天上的星星，而李、王、张这三个姓是其中最多最大的姓。

5 [- b: J6 c" g7 x+ |3 q% b  }2 F8 L0 A- F   讨论与争执在我的这一“诡论”中悄然声息。当时于我们同行的陶校长笑着说：没想到保元的嘴这么能说。因为他是我们小学时令人尊敬的校长，所以，他说的话我记住了。

$ T: Y0 ]- ^9 F4 K      关于“张三李四王二麻子”这句民间俗语的觧释，在往后的岁月里，时有与朋友们戏说。不少朋友都认同我的这个观点，认为逻辑分明，其理其据能自圆其说。其中不乏有人建议我撰文发到网上去。可我一直认为，我的这个说法没有任何考据可以佐证，这只是我的随口戏说，认真不得。没想到网上一查，竞有这么多的说道。不妨，我也跟着说道说道试试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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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2022.06.26 于厦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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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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