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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首长我的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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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连队,在遥远的空间的链条上。在漫长的时间的长河里。
它变成一片废墟,卧在我的记忆中。

1976年6月20日,我从川东北一个叫万源的小城,告别新兵连生活,走向远方寻找我的连队,去谱写我的战士人生。
火车经没有通车的襄渝线转成渝线,21日中午到达成都。成都军区为我们这批开赴大西北的士兵,放了一场《卖花姑娘》的电影,算是告别四川的一次壮行。
22日中午过后,军车抵达兰州。兰州军区为欢迎我们,在车站附近的礼堂放了一场电影《火车司机的儿子》。之后,军列向西进发。夕阳照射着滚滚东去的黄河,河面泛起一河耀眼的波光,作为黄淮平原的儿子,没想到看见自己的母亲河,是在遥远的大西北。这种感慨,极为罕见地刻进珍贵的记忆。


入夜,进入西宁。车站向南,跨过湟水河大桥去军供站吃饭,感觉甚冷,六月西宁之夜,凉似内地晚秋。老兵们也是第一次到大西北,他们说,脚下的湟水河是黄河。
这个错误的说法,一生总挥之不去。
西行的列车,行进得非常吃力,好事的新兵把头伸出门外,向前后瞭望,大喊:“乖乖,两个火车头,前面的拉,后面的推。”
他告诉这样一个事实,列车进入高原后,对力量的发挥已身不由己了。
因有隧道,又是蒸汽机车,一股股呛人的浓烟,涌进闷罐车里,呛得人喘不过气来。

23日,上午10点钟光景,列车驶入哈尔盖车站。老兵们吆喝,“在这里分兵!在这里分兵!各自按照站前汽车所写的连队编号,寻找自己的连队。”
分到三十三团十七连的我,背着背包,穿着棉袄、大衣,提着不到20斤的提包,寻找十七连所乘的汽车,100多米远,竟休息了两次,气喘吁吁,两腿发软,像踩着棉花行走。那时,在我们的认知里,没有高原反应这个概念。向大西北转场的事前教育,上上下下从来不说有高原反应,只告诉我们要尊重少数民族的风俗习惯,不要串蒙古包,不能坐蒙古包里的红凳子。说,那里的少数民族,若生下女孩,便做一个红凳子。待女孩长大,看到哪个男孩好,就让哪个男孩坐红凳子,坐红凳子的男孩,便是她的丈夫。
这成为高原教育的主题,无一次谈到高原反应问题。

青海湖畔的哈尔盖,早晨的气温约在零度左右。狂风卷着黄沙,吹得人睁不开眼睛。
站在十七连的队列里,虽不是连队,我已成为十七连的战士了。此次,十七连共分48名新兵,44名是甘肃东乡族战士,4名是安徽利辛籍战士。眼前的47位战友,给我47副陌生的面孔。我们48人,坐在两台解放牌汽车的马槽里,随着长长的车队向更远的西部驶去。

灿烂的阳光,蓝蓝的青天,飘逸的白云,近处的草原,远方的群山,给我们诸多兴奋。不一会,很多人因高原反应呕吐头疼,哇哇地趴在车帮上往下吐,痛苦不堪。忍!忍!只能以忍着的形式,抵押走上高原的青春。

傍晚,到达乌兰。我和许多高反严重的新兵没吃饭便躺下了。十七连一位接兵的连队干部走进来,用脚踢踢这个,用脚踢踢那个,说话甚是难听:“怎么!第一天就熊成这样了?”我想,这就是十七连干部对新兵的态度吗?若这样,我怎样度过以后的岁月?

这位干部走后,新兵连的指导员庄汉明来了,他现在是四连的指导员,带着分到四连的新兵回四连去,他也在这个庞大的车队里。应该说,此时,他是不该走进我的帐篷的,他已不是我的指导员了,我是十七连的兵,不是四连的兵。但是,他来了,他的一颗心,走近我孤独痛苦的心灵之旁。是他把我这个身体本不合格的人带到了部队,他说,我要给铁道兵带去一个写作者。我们分开仅仅半天多的时间,他想着我,关爱着我,牵挂着我,又一次走进我的身边。他给我喝些开水,又给我服下两粒去疼片,再三嘱咐,让我挺住。他对我的爱,与十七连那位干部,真是云泥之别啊!让我冷却的心,又一次化作热能,化作一块坚硬的铁。

24日晨,车队从乌兰出发,傍晚抵达怀头他拉。这里已进入青藏铁路三十三团施工的管区,二营的施工线路就在这一带,分到二营各连的新兵到家了。而分到一营、三营、四营及团部的新兵,向西还有一天的路程。

当晚,二营副教导员在一片白杨树下给我们作形势教育,他说:“新兵同志们,怀头他拉是劳改农场,你们睁大阶级斗争的眼睛,周围除部队以外,都是杀人犯、反革命,希望晚上不要乱跑乱逛,老老实实地在屋里睡觉,如果睡不着,就看这院子里的白杨树。从明天开始,或者一直到你们退伍,可能再也看不到树木了。”

我明白,明天到达的地方,大地再无春天与绿色。
25日下午两点,我们离开青新公路,向南,直插大漠戈壁深处,到一个叫泉吉峡的地方,三十三团团部就设在那里。设在那里,因为那里有一眼泉水。那是上万平方公里内唯一能够饮用的泉水,尽管它的矿物质含量超过正常饮用水指标的100多倍,无奈!知其不可饮而饮之,这是大自然的安排。

在团部的操场上,新兵连指导员庄汉明再次找到我,送我一个笔记本,他在扉页上写下赠言:“海燕,祝你乘东风,破巨浪,用你的笔在戈壁瀚海,拓出一条光明的人生道路。”

他告诉我,在一两年之内要转业回广东汕头,他家的地址是:汕头市华五路加兴里九号。这个地址,我没记在本子上,本子终究会烂掉,我把它刻在心里,让永恒的记忆为它保鲜。

之后,汽车载我们转向西南20公里处的锡铁山,十七连就驻扎在锡铁山东面的小山沟里。
为什么我分到十七连?这里需作个交代。在新兵连时,庄指导员把我代表新兵在发领章帽微大会上的讲话,转给新兵团宣传干事毛佑斌,毛干事以整版的篇幅,把它发在《新训战报》上,他又专程去新兵连与我见面交谈。他对我说,新训结束后我到宣传股工作。不过,去宣传股之前,要到连队锻炼一段时间。十七连是毛佑斌的老连队,三十三团的笔杆子大部分是从这里走出的。若不是这个因素,我会毫无疑问地随庄指导员到四连去,从更快捷的路径,踏上人生的高地。

十七连连长为赵进尧,指导员郝忠印,两位副连长,一位是湖北人,一位是贵州人;两位副指导员,一位是湖北人,一位是福建人;一排长王志元,二排长黄水龙,三排长傅启模,四排长彭方全,司务长李贺增。

指导员郝忠印,1962年入伍,1963年任指导员。这种经历在三十三团是唯一的,直到1977年转业回山东,他一直在指导员任上。他喜欢爱写文章的人,他当指导员后,连队的笔杆子涌现出聂晓甫、肖洛平、毛佑斌、黄水龙、黄世川、唐世春、李贺增、崔茂新等等。聂晓甫在连队当兵时,采写的长篇通讯居然发在《人民日报》、《解放军报》上,一度曾到铁道兵宣传部驻勤。多年前,我主编一部《宣传股的故事》,选入聂晓甫1963年写的三十三团建修井冈山公路的一篇通讯,其质量之高让人惊讶。肖洛平是位诗人,退伍后,他的诗作发表在上世纪70年代广东的《作品》刋物上。郝指导员转业后,十七连这一光荣传统丢失了,文人气象不复再有。

我被分到四排十班,排长彭方全是1968年入伍的,副排长何江头弟是1970年入伍的,他是福建福清人,因哥哥叫何江头,所以他得何江头弟之名,他与我住在一顶帐篷里。班长姓周,湖南人,副班长姓黄,广东人,因时间近半个世纪,我已忘记了他们的名字。

当晚开班务会,欢迎我和几位分到十班的新兵。周班长对我们提出几条注意事项:一,闲暇时散步,向南北方向散步,不得超过400米,因为山中常有孤狼与群狼出没。二,星期天到营部和各连看望老乡,要沿着去二十连的直线走,沿线有十八连、机械连、营部、二十连等单位,路上安全。

这里千山万壑,没有树木作标记,沟壑之间大致相同,加之风沙大,一人独行容易迷失方向。周班长等老兵是1975年到锡铁山的,他们来时,在连队南面几公里的深山里,发现一具干尸,旁边有一副测量的标尺,他们分析是多年前,一位地质勘察队员,走迷了路,死在了那里。

周班长还用20连发生的一件事给我们敲安全的警钟。他说,去年20连一位班长,刚安下营寨,星期天带一位新兵去看“柴达木”,认为柴达木是一个具体的景点,根本不知柴达木是一个20多万平方公里的戈璧瀚海,途中他们迷失了方向。全团出动寻找,第七天,那个新兵找到了,班长却失去了生命。

周班长还说,这一带虽数百里无人烟,但敌情复杂,周围的山上、沟里,常常夜间发射照明弹,白天搜寻又不见人影,但偶尔发现一些罐头盒与烟香盒。这是美帝苏修所为,还是暗藏的阶级敌人所为?这个谜,在未来几年里,一直未能破解。

第二天开始施工,从水泥库房抬水泥到工地约三华里,扁担是圆木扛子,我与周班长两人抬三袋水泥,一袋50公斤,三袋150公斤,分在每人的肩上,就是150斤。那时,我的体重不足100斤,何以承受如此的重压?一天下来,肩膀疼痛难忍,第二天肩膀肿得像发面馒头,扁担上肩,像压在一包刺上,疼得钻心。这一幕被何排副看到了,他对周班长说:“秀才刚来,干活不能太狠,二人只能抬两包。指导员有交代,锻炼一段他就去机关了。”

我非常感谢何排副。尽管嘴上喊着一不怕苦,二不怕死,和平建设年代,超过身体承受之苦谁能吃得消?十几年后,我作为《人民铁道》报记者去福州采访,十七局福州办事处主任薛之桂陪我,专程去福清看望何排副。他家紧靠大海边上,退伍后任大队党支部书记。他家并不富裕,干了几年,想下海做生意,但每次选举又把他选上。村里人说,他无私、正直,干书记是最合适的人选。所以多次坚辞也未能辞掉。他的心胸像大海一样宽广,他的品质像海水一样透明。

我在连队干的一场攻坚战,是一座涵洞的整体浇筑,由我们四排独立完成。混凝土浇筑是不能停顿的,必须一次浇筑成功。施工从早晨八点开始,三个班通力合作,吃在工地,一直干到深夜二点,整整18个小时,这是我一生一天中干得最久的劳动,累得几乎散了架。而我的劳动强度远不及那些老兵,因为我没有经验,重活、累活,工序衔接都是老同志直接动手,他们吃苦受累远胜于我。但他们自始至终干得轻松、自由、愉快,并不觉得劳累。我想,除却精神之外,是他们拥有了长时期磨练出的经验所致。

在连队,有几位领导对我十分关心。郝指导员常对我说:“毛佑斌打电话来了,问你的情况,让你多下工地,了解一些施工情况。”副指导员黄世川,是由团报道组组长提干的,他常和我交流写作经验。司务长李贺增有较强的写作欲望与扎实的文字功夫,他与我亲如兄弟,无话不谈。有次,营里办理论学习班,由副教导员黄世传主讲,郝指导员派我去参加学习。晚上我向全连指战员宣讲。根据学习的内容,加上自己的理解,整整宣讲了两个半小时,得到全连同志的认可。一位1973年入伍的孟班长说:“你将来就是我们的指导员了。”由此,一个“二指导员”的绰号被一群老兵传开,为我的未来埋下一个重大的隐患。

紧靠锡铁山一号隧道下,是一条流水的峡谷,几座高度不够的桥墩矗立在峡谷中,那是1959年,铁道兵十师修建青藏铁路时留下的。由于风雨的浸蚀,需要把风化的部分凿掉,再将桥墩接上去。任务也是由我们四排完成的。首先,用几根细长的圆木用扒钉扣住,搭成木桥,由岸将桥墩连起,人像雁行,从木桥上飞向桥墩。桥下是五六丈深的峡谷,走在忽闪弹性的木桥上着实使人害怕。彭方全排长来回跑了几次,教我们如何上桥,不必害怕。在老兵们的带领下,我很快学会了掌钎,学会了抡锤。

桥墩施工完成后,开始锡铁山一号隧道的施工,我有幸成为开凿这座隧道的风枪手,但我并没有完成这座隧道的开挖,7月30日上午,团宣传股通知,要我8月1日去宣传股报到。为我的调离,郝指导员把8月1日建军节的会歺,提前到7月30日晚上,彭方全排长不住在我们十班的帐篷里,他特意从司务长李贺增那里提来两瓶白酒,到十班为我饯行。

在十七连我生活了35天,35天中,深夜,我曾躲在几平米的包裹房里,秉烛写了几篇小文,也没有投寄报社。而几十年后,这35天的所得,竟使我写成若干首诗歌,如《写在铁锤的故乡》、《生命的扳道工》、《锡铁山以东的旧象》、《锡铁山》、《向狼致歉》、《黄羊俯冲而下》《十六连》等等,以艺术基因的形式,融入我的生命。

1978年春,我又一次回到连队,盖因机关精简。“怕黄昏忽地又黄昏,不销魂怎地不销魂”。人生的阴错阳差不落别人头上,总是落在我的头上,难以料理。那时,我在各省级报刊发表诗歌、散文、文学评论多达70多篇,搞新闻报道的,一篇可入团,二篇能入党,三篇则提干。我这个搞文学创作的,因在诗里文里不能表扬单位与领导,仍是党外人士。本应三月回连队,恰在此时,铁道兵文化部吕希杉干事去七师察尔汗盐湖采访,师文化科通知我到三十四团陪同他采访,这样回十七连的时间便推迟了一个多月。

告别生活1年零8个月的宣传股,虽有失落,但有安慰。政治处党支部决定发展我入党,由于机关精简,来不及在机关解决,便将这一决定转告四营党委。而此时,政治处保卫股股长张志文调任四营教导员,他原是政治处支部委员,参与讨论了我入党的事情。当政治处领导向他交代此事后,他当即答应,到任后办理。

张志文是位有魄力的领导,到任后立即与连长赵进尧沟通,解决了我的入党问题。赵进尧与李贺增成为我的入党介绍人。

这时,连部虽然还在锡铁山下,但连队施工却转场到130公里外的泉水梁,那里比锡铁山更为荒凉。我被任命为文书,兼勤杂班班长。好在有司务长李贺增伴陪,我们畅谈文学,讲论春秋,虽生活艰苦,早忘了今夕何夕。我几乎每天秉烛深夜,一心指向文学的目标。在一个不需要文学的军营,投身献身于文学,我已听天由命,没有丝毫道德与亏欠的负担了。灵的大漠与心的向往,对开发崇高而无价的文学世界,是不应该存在是非的。但是在连队某些干部眼中却成了是非。

1978年9、10月间,《青海日报》记者邢秀玲、万春香到七师采访,师政治部打电话到团里,要我去格尔木与她们一道采写关于七师修建青藏铁路的长篇通讯。任务完成后,回部队途中,我在锡铁山下的老连队住了一晚。因冬天临近,炊事班留一部分人为连队打煤饼过冬,那晚我睡在炊事班,没想到煤气中毒,被炊事班长谷明昌等几人从室内拖出,在卫生队住院几天,方恢复健康。因泉水梁工程接近尾声,连队要搬回锡铁山,我也再没去泉水梁工地。

1978年下半年,十七连长由刘光金接任,他原是团作训股参谋,与团宣传股文化干事熊墨伟是江西老乡。在宣传股熊墨伟是我的直接领导,刘光金上任时,熊墨伟向他交代,要他给我多提供创作的时间,将来部队要用我。这样,有刘连长的支持,有贺增的助力,加之冬季没有施工任务,我灵感的发动装置,托举起精神展翅翱翔的疾风,一篇篇引吭高歌的作品喷薄而去。

11月中旬,刘光金连长探家,走前鼓励我:“好好写啊,待我探家回来看看能不能写出一部诗集来!”这种鼓励让我想都不敢想啊!但不敢想,又想按照这个目标走下去。我每晚跑到贺增的房间里讨论,写什么,怎么写。没想到,真的没想到,一个非常荒唐的事情出现了,一位与文学不搭界的连队干部,每晚冒着零下二十多度的寒冷,裹着皮大衣,躲在李贺增的窗户后面听我们说话。这与男子汉与他的职务是多么的不相符啊!一个五大三粗的军人为什么在黑夜里去充当卑鄙的小人?

我与贺增谈的皆是文学,谈小说,说电影,论诗歌,我们无兴趣说张三、李四鸡毛蒜皮的事。

不久,李贺增提升为团组织股干事。
约10天后,那位可称为“笑面郎君”的指导员找我谈话,说:“如果教导员张志文不调三营,四营提一个干部,肯定是你。现在教导员走了,连长探家了,那么,今年全连退伍一个人就是你。”口气如此决绝,显然是与那位偷听小话的人共同作出的决定。

我微笑作答:“的确我有这一打算,像我们连崔茂新一样,退伍考大学去,圆一个大学梦。”我说,整打整算,两次加起来,我在十七连生活不到8个月,而在宣传股我生活了1年9个月,我去团部一下,跟首长与同志们告个别。

我到了宣传股,见到宣传股长徐建平,他从宣传科空降三十三团刚刚一个星期。我说了退伍的事,他眼睛一瞪:“连队要放你,我不敢放你!我来时,文化科长张金城交代,你将来要到文化科去。七师不缺干活的人,缺的是诗人。”

他当即抓起电话,要通了张金城的电话。张金城响亮地回答徐建平:“海燕,不能退伍!你等一等,我十分钟后给你回电话。”

十分钟后,张金城回电话告诉徐建平:“海燕调文化科,现在让他到军务股拿调命,抓紧到文化科报到。”

下午我回到连队,将枪支弹药、及战士档案列一个清单,交给我的同乡战友、卫生员王中华。然后打电话给汽车一连在四营驻勤的汽车司机解洪君来连队接我。解洪君是我的老乡,关系甚好。他将我的行李及书籍搬到车上后,那位“笑面郎君”出现了,问我干什么去?代我回答的是解洪君:“此为军事秘密,你无权知道!”

告别连队后,直至青藏铁路一期工程胜利通车,我再也没回过连队。青藏铁路第二期工程建设中,我却两次回到连队,而且是十七连唯一回那个地方的人。我在跑步的操场上喊郝忠印指导员,喊赵进尧连长,喊李贺增司务长,喊何江头弟副排长,喊救我命的炊事班长谷昌明,你们在哪里啊?今天,我又回到死过一次的家里,你们在哪里……我不禁泪如雨下,哽咽无声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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